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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icipação do Movimento ATD Quarto Mundo no Forum Social Mundial em Dakar, Senegal
Fevereiro de 2011 Uma delegação do Movimento ATD Quarto Mundo estará presente no Forum Social Mundial que acontecerá de 6 (…) Read more
É natural !
Carta aos amigos do Mundo n75 Roger, Gisele, Jacques, Georges, Yuri, Rachel nos dão lições de humanidade enraizadas numa profunda (…) Read more
“Para que a reintegração das crianças marginalizadas seja a nossa prioridade”
Olhar de Perto :o Movimento de Ação para a Reintegração das Crianças Marginalizadas – o MAREM – TOGO O MAREM (…) Read more
窮人的天問
那麼多永遠也不會被說出來的心事 「那麼多屬於孩子的秘密,那麼多永遠也不會被說出來的心事。」若瑟‧赫忍斯基與赤貧的孩子並肩同行三十餘年,聽到了那麼多孩子的聲音,他也深知,還有很多孩子的聲音沒有被聽見,這就是為什麼「世界毫無改變,從過去一直到現在,沒有任何改變,人們沒有改善對待這些孩子的態度,也沒有加倍疼愛他們。」也因為「世人的眼光一成不變,因為世人無能理解這些孩子過去的日子和現在的處境。」所以極端的悲劇繼續發生。 改變依然可能,讓我們學習向窮人請益。 本期要目: — 窮人的天問 編輯小組 — 將改變這個世界的孩子 若瑟‧赫忍斯基 — 獄中讀《給明天的話》 冰峰 — 赤貧者的思想:激發行動的知識 若瑟‧赫忍斯基 親愛的朋友: 2010年2月在島嶼東岸,一名父親給兒子餵食農藥,然後燒碳自殺,這位絕望的父親採取了極端的手段。被命運強灌農藥的連小弟過世後,定期進入部落推廣閱讀的一名老師和她的夥伴,聽到連小弟的同學(一位同樣貧困的十歲男孩)說:「死了很好,活著一點都不好玩。」這個結論背後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經歷? 您或許還記得,2009年11月,在上海,楊元元,一名特困研究生決定提前結束生命,自殺前,她曾經質疑一個倍受眾人肯定的信念:「都說知識改變命運,我學了那麼多知識,卻看不到什麼改變。」都說知識改變命運,楊元元用她三十年的青春向這個結論提出質疑。都說苦盡甘來,很多特困者一生吃盡苦頭,卻嘗不到甘甜的滋味。為什麼? 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面對貧富差距的社會難題,如果你身邊站著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一位社會科學院的院長,還有一名資深的社會工作者,你會請教誰? 三十年前的巴黎,若瑟‧赫忍斯基在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大會堂發表了一篇革命性的談話。他質疑:「這個社會相信學術知識至高無上,大學本身如此相信,我們也信以為真,深信為了對抗貧窮,這個世界需要的是學界的知識。而當這些研究報告消失在政治人物與行政人員的抽屜裡時,留下的是大家深沉的失望。」 如何答覆他當時提出的大哉問?「為了有效對抗赤貧與排斥:赤貧者需要什麼樣的知識?行動團隊需什麼樣的知識?我們所處的每個社會及國際社會需要什麼樣的知識?」 冰峰,沒機會讀完國中,但不曾停止思考,從小經歷過無數嘲笑,最近來信,白底綠格的稿紙上,有他認真思考的痕跡:「一個老師教育兒童從小學習如何幫助貧困者,那他的教育是否成功?如果一個小孩學習到了對貧者嫌惡、歧視,那教育成效又是如何?」教育改革專家與家中有小孩的你我,該如何回應這樣的提問? 浮沉在赤貧的驚濤駭浪中,光靠特困者孤軍奮鬥,光憑「人窮志不窮」的上進鬥志,似嫌不夠。您一定同意,面對赤貧,需要一場集體的奮鬥。 (…) Read more
一個發現者的旅程
如果沒有機會認識窮人,我不會看見自己的保護網:那些有助於生存的知識技能、證明文件、親友後援等等,保護我不至於在社會裡手無寸鐵地被生吞活剝;如果缺少這些,我不可能擁有比窮人更無憂的處境。面對窮人遭遇的困難,多少人有能耐應對? 彥蓁 在ATD實習前後,我想我是有些不一樣了,消滅赤貧這件事,對我來說,似乎變得比較可以想像。雖然我還是不太確定應該怎麼做,也還不夠清楚ATD這一路走來累積的經驗,甚至不敢說自己已經了解什麼是”赤貧”(極端貧窮是一連串的不穩定所造成的,它影響到生活的好幾個範疇,在時間上持續不斷,並嚴重地使人在可預見的未來,無法單獨爭取到他的諸項權利,並再次承擔起他的各種責任。——若瑟‧赫忍斯基 (Joseph Wresinski) ,1987年,《極端貧窮與社會經濟的不穩定》報告書);只能以我相當有限的接觸與想像,來揣測那些更難於”貧窮”的處境… 然而,不需等待完全了解,我就不得不同意,赤貧不該存在世上!貧窮已經令人難以忍受了,身處赤貧將會是什麼樣的煎熬? 尤其當貧窮並非源於天災,而是出自人禍的時候。天災不會讓倖存者永遠沒有機會回復正常生活,先天或後天的生存本能總有發揮的餘地;若不是他們生存的環境已經不堪負荷,或者他們所需的資源早已被那些制定或者熟悉遊戲規則的人們佔有的話。富裕的地方為什麼仍然有人生存不下去?連採食果腹的權利都沒有,所見盡是別人的財產,好不容易找到了遮風避雨處,還得不斷受到驅趕… 遠古時候的人會欣羨這文明嗎?憑什麼某些人的付出就相對有價值,某些人拼了命也不足以維持生活?我們不能只是希望窮人在接受社會各界協助之後,能夠具備競爭力,為自己贏取一席之地;如果這個社會僅僅提供有限的位置,那麼總是有人要被排除的,有人掙脫了貧窮,同時必然有人陷入貧窮。如果在我們生存的社會環境裡註定有人要悲慘,甚至是基於某些人越來越窮才造就某些人越來越富,那麼為何應該改變的總是窮人,而不是這個社會,以及參與社會的所有人? 如果沒有機會認識窮人,我不會看見自己的保護網:那些有助於生存的知識技能、證明文件、親友後援等等,保護我不至於在社會裡手無寸鐵地被生吞活剝;如果缺少這些,我不可能擁有比窮人更無憂的處境。面對窮人遭遇的困難,多少人有能耐應對?樂意支援協助的旁人,喘不過氣時還有自己的保護網得以撤退小歇一番,如果這樣都要感到無力了,那麼窮人的處境還可以怎麼形容?還要責怪他們不懂自愛、消極、自棄、麻痺嗎(富人不也難免)?或許這些都已經是窮人能夠藉以恢復一點氣力的最後姿態了,何況很多時候他們相互扶持、樂天知命,幽默而堅毅地面對生存的挑戰。 我喜歡第四世界運動面對貧窮問題的態度,對我來說,它不只是一味否定、阻止那些不利於人的事情,更是要肯定那些支撐窮人不斷在逆境中維護自身尊嚴的人性價值。〈…〉第四世界運動不滿足於為社會弱勢要求補償措施,希望跟所有人一起反省改善那些不斷製造弱勢、默許赤貧存在的社會條件。〈…〉第四世界運動強調消滅赤貧需要每一個人,這使我相信自己即使沒有很多經驗,也可以投身其中。〈…〉我想沒有人希望赤貧存在世上,或許當越來越多人投入對抗赤貧,使共犯結構轉化為互助力量,我們距離目標就越來越近了!




